「此十二篇故事,極富文學價値,見解深刻,非常引人入勝。」──紐約時報
「要能超越現狀,愼謀果斷『預見』未來之變化,進而『創造』未來之變化。」
「你不要問明天將有怎樣的變化,而是要問你自己,想要變成怎樣的明天。」
──這就是我們出版「明日譯旅」的基本信念!
人類對未來與理想永無休止的追求,構成了推動時代進歩的原動力。阿瑟•克拉克(Arthur C. Clarke)的這本以科學常識為主、扣人心弦之情節為輔的「明日之旅」,可以説正順應了時空的潮流而進行着對外太空與未來的探索。它不僅引導我們進入了一個嶄新的境界,使我們有如遨遊於星際之間,且也刺激着我們奔向憧憬的未來而有着對宇宙躍躍欲試的衝動……
原序
寫序是作者們的一種職業病,但我們却必須承認它的存在有一個正當的理由。藉著這個惟一的機會,作者得以明確地向讀者交代他們到底準備做什麽。就我的情況而言,這是非常簡單的:我寫這些故事,惟一的目的只在取悅一個人──我自己。但很榮幸地,它似乎同時也取悅了一些其他的人。
「救難小組」寫在一九四五年,是我公開發表的第一篇小說,迄今還有少數人認為那是我最好的作品。如果眞是這樣的話,就表示過去十年之內我一直是在走下坡,那些繼續讚許小說的讀者也可以了解爲什麽我的感激是那麽有節制了。我早期所出版的集子「地球探險」,讀者或許還記得「歷史的敎訓」和這篇「救難小組」是來自同一久被遺忘了的源頭,但却很難再找到另外兩個不同的結局了。
値得提醒大家的是,「木星五號」、「技術錯誤」與「地心之火」都是純科學小說。它們各有一個尙未為人所熟知的(但却是可信與可行的)科學常識作基礎,而一般的情節只居其次。有些批評家不贊同這種手法,我覺得這倒太過一槪而論了。擧例來看,安古士・韋爾森先生(Mr. Angus Wilson)在「公元二千五百年」(A.D. 2500: The Observer Prize Stories 1954)的序言中曾經這樣說過:「科學小說以一種技術上的知識加上一點點幻想與情節來作結局是不會好到那裡去的。」但他指的是那裡的那裡呢?只要使用得妥當,不弄得像敎科書那麽枯燥與生硬,這些科技知識至少同樣可以具有益智兼娛樂的價値。它雖不能稱為藝術,却仍然是引人入勝的。
我不敢確信自己在今天還寫得出「木星五號」來,它花了我二、三十頁的手稿去從事太空軌道的計算,這應該歸功於我從前的應用數學老師麥克維特敎授(Prof. G.C,. Mcvittie),(在這兒我必須特別聲明,他跟故事中的敎授並無絲毫相似之處。)這種態度是應該予以重視的,並非爲了誇耀自己的本事。或者唬唬那些平日只用到九九乘法表的讀者們。所以要提到它,乃爲了要證明故事中這些驚人的情節是確有其事的,並非純出於作者的幻想而已。更重要的是,它不僅發生在遙遠的木星五號軌道上,而且不出十年,在離我們更近的地方,便可在人造衞星中發生。
從「時間指標」上,可以看到一個科學小說作家要能走到事實前面有多困難。故事中所描述的一切臆想中的事物,如今都已成為事實,這些事實各位可以在紐約自然歷史博物館中見到。我相信,其他許多篇故事裏的預言,不久也會實現的。
「被遺忘了的敵人」用了地質學──或者也可以說是氣象學──中的一個題材。我先向那些可能會被我在時間尺度上輕率的用字所觸怒的專家們道個歉。但除此而外,你如何能夠表達出在朋友之間那種微妙的感情呢?
以現在的背景看起來,「放逐」要比在它當初發表時,那個「氚」還沒有接替上「鈾」的早期「原子時代」的背景眞實得多了。它是我在朝拜莎翁墓園時所寫的。
就我記憶所及(像大多數作家一般,我在這方面的記憶力並不好),我只照別人的構想寫過兩篇東西,其中一篇就是「主宰者」。因此我要對麥克•韋爾生(Mike Wilson)表示謝意,這篇東西的成敗我是和他榮辱與共的。
阿瑟•克拉克(Arthur C. Clar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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